這城市是寂寞的。
好多年前因為工作的關係,我在台北住了幾個月時間,在一個叫做板橋的城市。
對我來說那是陌生的,我住在六樓一個小公寓裡,和親戚住一起,每天平均有兩次進出電梯,出門上班一次,回家下班一次。
這城市是寂寞的。
好多年前因為工作的關係,我在台北住了幾個月時間,在一個叫做板橋的城市。
對我來說那是陌生的,我住在六樓一個小公寓裡,和親戚住一起,每天平均有兩次進出電梯,出門上班一次,回家下班一次。
這城市是寂寞的。
早上行經工作途中看到一個騎著老舊淑女車的阿婆,當她倒在我後照鏡視線時,因為時間關係,我沒能停下來察看,再者該路段是鬧區,我想會有人過去幫她的。
騎了好段路後,一種不安的感覺促使我回頭,阿婆一樣倒在地上,路段一樣熱鬧,卻沒人上前一把。
創作其實是一件無法富有的事情,我指的是實質生活上,對我們創作者而言,一開始的本意是以興趣方面去經營(這以前曾提過),
因為我們很清楚,要把興趣變成職業,其實是有難度,就算能轉職業好了,也很難大富大貴,在這世界即使有實力,也需要運氣,也就是所謂
的要人也要神。
如題,寫歌至今也快兩年了,雖然寫了不少歪歌(其實歪歌是其次,我依然是走抒情創作風格的),但為了賦予這些歌靈魂,使其更完整,我要徵求數名會唱歌,或有想唱歌、覺得自己歌聲ok的人,來幫我詮釋至今為止寫的改編歌曲,底下附有原始旋律方便對照歌詞,有意者就留言吧。
沒那麼簡單 作曲:蕭煌奇 作詞:張宏誼
沒那麼簡單 就能找到 考試的答案
尤其是在 你以為不看就會計算
我非常喜歡給自己設立兩個框,一個框住理性,另個框起感性,每次的壓框總讓我難以自拔,尤其是在我跳脫框架的時候,雖然這跳脫的結果是又變成一個框的下場。
我總是給我的作品最低打下五十九,這遺憾一分的不及格會讓我更進化,而最高則是九十九,沒法完美的滿分,會使我活在沒有盡頭的創作裡。
二零一二的一月,我獨自一人旅行,在一個叫做台北的城市流浪,流浪其實只是想找回一個自己,或者能找回一點自己,所以旅行的動作成了一種必然。
我流浪了三天,也被雨淋了三天,三天下來走了不少地方,也找了不少朋友,離開台北前我買了一條,也是三天旅程下的唯一紀念,一只銀色的戒指,表面刻有love四個字,陪我購買的朋友問我是不是要送給女朋友的,我只是搖頭沒說什麼。
「LOVE的意義,我希望找到一個我愛的人,同樣也愛我的人。」在我離開台北之後,我搭著中午的統聯客運,撥了一通電話跟朋友說。
那只戒指被我串成一條項鍊,當作送給自己的提前生日禮物,而我始終記得我的生日願望,我希望我愛的人,同樣也是愛我的人,這願望很難,對我來說。
將此歌獻給,現在在外念書,辛苦打工的學生們。
靠腰(學生很難過版) 詞:張宏誼 曲:李偉菘
暨之前五月天的突然好想你(答案好遙遠版),頗受好評後,再次推出新作,倪安東葛格,期末的呼叫,啊不對,原曲是散場的擁抱,總之是好是壞,期中大魔王也差不多過去了,激鬥過後,不仿到好樂迪點唱這首來宣洩一下吧。
ps根據本人用吉他彈奏的結果,非常的好唱上口。
去年的這時候,我在拼期中考,今年的現在,我在寫歌獻給此時此刻正在圖書館前猛k書的偉大學生們。
突然好想你(答案好遙遠版) 詞:張宏誼 曲:(五月天)
社會其實比我想的還要難懂,在我還沒畢業,尚未踏出學校大門前,我總是以為社會應該會是怎樣,可當自己真正接觸後才發覺,原來跟自己所想的都不一樣,就像老一輩人常說的,人千算萬算,永遠比不過老天的一劃。
是啊,說的真好,只是我總想著,當千萬人都向老天祈求時,老天真的有聽到嗎?又若真的有聽到,那真的每個人都能聽到嗎?
阿哲知道我跟小萱在咖啡館結束的事情之後,他用「終於」兩個字來形容,從他的語氣看來,似乎早就知道結果了,只是我一直不願放手。
「電影早該散場了,只是你還一直坐在觀眾席。」他說。
大學畢業後阿哲找到一間電腦通訊行工作,掛名電機工程師,但說穿了就是拆電腦,裝電腦、測試電腦,然後沒了。
我知道人該秉持該有的原則,例如你跟自己約定說,因為發生了什麼事情,所以你之後不再怎樣。就好像我跟小萱分手後,我就約定自己,以後不再跟她有關聯,只是好些日子過去了,雖然我手機號碼砍了,可msn帳號卻還是留著。
「你能忘了她嗎?」阿哲曾經這麼問我。
答案是否定的,這點我很清楚,只是我一直都不想去面對而已。
然後我的「以後不再跟她有關聯」原則,就這樣打破了。
我比約定的時間還要早半小時,地點一樣位於嘉義市的一間星巴克咖啡館,自從跟她分手之後,我就再也不到這光顧,也不再喝咖啡。
記得是今年暑假左右的事情,一個正妹朋友離開台灣出發到越南,
人生有大半時間都在世界飛來飛去的她,現在居然飛到越南,我沒有說
越南不好,只是一個小女生獨自到異鄉的感覺,我其實不太能想像。
她說,她希望在每個國家都待上兩年,不斷的不停的。
本文謹獻給A片,還有存在於我過去的朋友們。
打這篇文章時我正在聽偉大的音樂家莫札特的「鱒魚」,自從好多年前我開始認為我應該修身養性時,只要寫文章我都會點上YouTube的輕音樂來聽,最近很常聽的則是理查‧克萊徳門的鋼琴演奏,我總覺得寫文章時應該要有點音樂來陪襯,就好像看電影一定要配爆米花,吃魯味一定要配啤酒這樣。
嗯,有點離題了。
下午到一間位於鎮上頗具規模的書局逛書時,赫然發覺原本開在書局旁邊的文具育樂用品店居然關了,這是一間很奇怪的店,雖然掛著一行文具很長的店名,但說穿了就是賣A片的店,我其實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時候開的,又是為什麼可以開,以及居然可以開在這樣一家充滿文藝氣息的書局旁,總之這間店的存在完全就是個神話。
我忘了到底什麼時候開始,我房間居然多了很多顯示時間的工具,在時間充斥之下總會讓我顯的很戰戰兢兢,而我總喜歡不時去看一下時間,這樣的習慣持續很多年了,而也因為這樣的習慣讓我對時間有很深的概念,可即使如此,我大學上課時卻還是老遲到。
如果以大學一週五天上課來說,我總會有一兩天遲到,即使我每次遲到時都跟自己說,明天一定要準時,可這個明天卻不在,也不再,因為我已經畢業了。出社會之後這觀念是有稍微改善,可我每天依然很匆趕的出門,也總想著似乎還有什麼沒帶,就像某年環島我總提醒著一定要多帶幾件內褲,結果我只帶兩件,而另外一件穿在我身上,所幸那時天氣很好,晚上洗完天亮就乾了。
記得以前上課時我總希望時間可以走快一點,尤其是國中上英文課時,當時的我很討厭那個英文老師,因為我總是坐在最前面,而她每次上課總會口沫橫飛,這點讓我非常賭爛,我甚至想著應該從家裡帶來保鮮膜把課本包起來,或者我該在頭上撐把小傘才對,可這事情她總不知道,因為我都沒說,最近則聽說她已經退休了,可我想她可能還是不知道吧。
嗯,我扯遠了。
大學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是補習班,我掛的頭銜是「班導師」,一個非常響亮有力的名詞。
因為國家考試落榜的關係,我只好也只能再往另外的領域發展,正當周遭同學們陸續當兵入伍時,我卻已邁入社會,老實說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好。
其實我是討厭補習班的,因為在我國中到高中這段時間,我總不時接到某補習班的電話,內容不外乎就是他是某某學長或學姐,之後會跟你天花亂墜的聊一堆,但聊完後就會切入主題,就是問你要不要補習。
通常我會聽音辨別,如果對方是女生,聲音又不錯聽的話,我就會願意花時間去跟她聊,如果是男生,那就直接掛電話了。
最近一直很常跟人說「好久不見」,我也常被人說「好久不見」,至於這個好久到底多久,老實說我忘了去算,也其實不好算,一直當我開始重視到底有多久時,我才發覺到,我好像該返程,回到一個地方去了。因為我在外面流浪太久,也夠久了。
上個月回到高中母校亂晃,樣子沒什麼改變,只是倍感陌生,在這曾經熟悉的地方,看到穿著水藍色制服的學生時,我從隱約從他們身上看到我以前的影子,而我又開始想,高中時期的我到底在想什麼,也許高中的我不會想到多年後的我會反思吧,結論是真的忘了,我忘了我當時想做卻沒有做,以及想做卻不能做的事情。
我熟悉的走到一間職員室,大多數老師都換了,就在我要走時,一個老師認出我來,就連我都還沒來得及反應時,那種感覺就好像又回到高中時代那樣,然後他泡了一壺茶,就像闊別許久的老友一樣談著。
「五年不見了啊。」老師倒了一杯茶給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