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葛瑞(Gray),目前是攝影師跟影音工作者, 歡迎來走走看看。

目前分類:三百七十公里 (3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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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他推開老爹的門走到外面,向我做了個眼神,示意要我跟上去。
    當我隨後跟上時,只見他靠在電線桿上一手插著口袋,一手則拿著打火機把玩,若有所思的樣子。
   「散步嗎?」我問。
   「就陪我走段路吧。」他說。
    我們一路上很安靜的走著,我跟彼此他並行,走了一小段之後又繞了回來,現在的他就好像當出我在誠品見到的樣子,只是他沒有背吉他,但我卻一直想起他那時彈著吉他的樣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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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從老爹到西子彎不用五分鐘的時候,我們找了個地方坐下,在中山大學的頂樓。
   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像這樣子坐著看夕陽,對我來說儼然成了種奢侈。
    即使是生長在高雄的我,西子彎的景象都未必能靜下心來去觀賞,更別說是現在了。
    我經常會有許多事情來當作藉口,有很多明天來當作理由,「等明天吧,明天會有時間的。」一個聲音又在心裡這樣迴繞著。然後今天又過了,明天又來了,等到明天時,同樣的事情也許又發生了。「今天太忙了,還是等下次吧。」但我還有幾個下次呢?下次真的會有時間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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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我又再次來到這裡,一個叫做老爹的地方,循著一樣的五福四路,直線往鼓山區,然後轉了好幾個巷子。
   雖然只是第二次到這地方,我卻沒有任何生疏的感覺,差別只在於,這是我第一次在白天到PUB。
   白天的老爹大門深鎖,夜晚的燈火朦朧,現在則看不見一絲生機,就在我想打道回府時,只見峰哥拿出一把鑰匙,然後打開,之後招待我進去。
  「為什麼你會有鑰匙?」我問。
  「因為我是峰哥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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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*當音樂悄然停止,手中的吉他沒了聲音,我才發覺這首歌,演的竟是我自己。
   從前奏到副歌,起承到尾音,當指尖在弦間飄移,我放空了思緒,只想在意人群。
   如果說是注定,我想我這一生應該失去妳;如果這是緣分,也許妳是該走進我生命。
   我不會是最好的演奏者,而妳最適合當我的傾聽。
   當人潮散去,夜幕垂漓,當我走了三百七十公里的盡頭,是否會有一個妳。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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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 我循著一個我不知道的過程在人生走著,走到一間誠品,然後遇見他,還有他的她,那個他過去的她。
      他就像是顆耀眼的星辰一樣,在黑暗中閃爍著,不管是在誠品背吉他的他、還是露天咖啡館喝著Caramel Macchiatto的他,或者在老爹點著大衛度夫的他,之所以耀眼,在於在黑暗中只有他的光亮,卻也因為如此,我看到很深的孤獨。
      因為黑暗中,只有他耀眼的閃爍著,他能照亮別人,自己卻因為太過耀眼的光而看不到自己。
      但我因為他的她,而想起一個,曾經允諾我一生的他,最後變成一個劈腿跟其他女人跑掉的他。
      回到住處時,已經是凌晨兩點多,這樣的情形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次,以後又會發生多少次,像這樣子的一個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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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我並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,但我卻能理解他之所以揍我一拳的原因。
     因為,我害死了他女兒。
     咖啡廳老闆很快的便找了許多人將他圍住,我向他點了個頭,希望可以就此打住,之後我背起吉他,準備離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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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如她所願,將她火化了,之後帶著她的骨灰灑向基隆外海,當我看著她的粉末隨著風散佈在海中,然後消逝,這當中其實我是難過的,但我卻哭不出來。    

說起來很諷刺,高雄人的她,最後卻是異死他鄉,但對她來說,也許這才是好的,因為我無權替她做決定,也無法做些什麼,因為當人死去時,不管做什麼都沒用了,你該的並不是你想做什麼,而是你能做什麼。

 我可以的,就只有遵照她的遺願而已。

 我寫了封信,寄到她的美濃老家,寄給一個叫做「她父親」的人,縱使小沁生前跟他有多大的過節,人一但死了,也都該放下了,身為父親的他,有權知道自己女兒的狀況,不論他是好是壞。

 峰哥問我之後的打算,我只是搖了下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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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「離開的意思代表的是,唯有離去之後,才能夠再開始。」那個女孩這麼對我說。
 但她不知道,離開真正所意味的,因為她的離去,我才會無法開始。
因為心的份量,只夠填滿一個人的靈魂,但人的軀殼,卻無法去承認思念。
「既然是軀殼,又怎能承受思念呢?」我說。
「只要有心,我的靈魂始終都在的。」這是她說完的最後一句話,在我還來不及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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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當我醒過來時,我人已經待在醫院裡,我看到老媽跟老爸就坐在旁邊,看老媽的樣子似乎在流淚,而老爸好像在生氣。
      是在氣我騎車不小心,還是氣我沒好好保護自己。
      在我確定自己還活著時,這時峰哥跟阿政走了進來,然後阿政跟老媽說了幾句話,之後老爸跟老媽就走了,然後我看見峰哥的臉好像塞了一堆大便一樣,一不小心就會爆發,臭氣就會蔓延開來。


     「幹,你居然沒事。」我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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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我們搭乘早上九點的北上自強號,這情形就跟前幾天一樣,雖然一樣是我們,但這次的「我們」,是我跟她。
    她的行李很少,只有簡單的幾件衣服而已,跟她的比起來,我的就顯得繁雜許多,不只是要帶我的行李,還有吉他,以及阿政吩咐的高雄名產。
    我曾經問過峰哥,什麼樣的東西才算名產,他說「只有當地才能買到,其他地方沒有的,就是了。」
   「那高雄有什麼名產?」我問。
   「西子灣辣妹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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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留在高雄的那幾天,我的心情是複雜的,尤其是像現在這樣子,只有我一個人在這邊,如果峰哥還在,說不定他可以說點什麼,即使他說的都是些屁話,但現在的我,需要的就是他的屁話。
    我跟他並不是那種會用手機的人,不過說穿了,並不是我跟他真的不會用,而是很少用。
    他說他的手機裡只要存有家裡電話就好了,剩下的聯絡人清單全都是女生。
   「手機儲存你號碼似乎太浪費了,我怕記憶體不夠用。」他說。
    即使如此,他還是記得我的電話,不管他有沒有存起來,所以是沒有差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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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我收拾了簡單的行李準備回家,對於一個我待將近半年的高雄,即將短暫告別,因為我很清楚,我不屬於這地方。
     不管我在高雄住了多久,過的多爽,依然無法抹滅我對基隆的記憶,一個我生長二十幾年的地方,而高雄,只是我生命中的一個過程,對我來說,那只是個待完四年後就會離開的轉折點。
     離開高雄的前一天,也就是我跟小沁看電影的那個晚上,當晚除了看電影之外,什麼事情都沒發生。
     我皮夾中的保險套還是沒有派上用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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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「你喜歡我嗎?」當我表演結束時,妳這麼的問我。
     我沈默了好久,之後也換來了妳一陣沈默,據說太過沈默的兩個人,是不會有任何結果的,所以必須要有個人打破沈默。
     那個人,會是我,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。
     妳是等待我的人,我是妳等待的人,關於我曾想過的這幾千數萬種可能,等待的人,絕對不會是一個人。
     即使燈火依舊霓虹如畫,音樂始終震聲悅耳,就算隱沒人潮將自我掩飾,卻遮蓋不了自己的寂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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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 記得以前高中老師常說的,一個人要改變可以是很簡單,但也可以很困難。
      簡單在於只要有心,什麼都能做到;而困難點也更在於心,當一個人無心時,不管做什麼都是一樣的。
      吉他這東西並沒有我想像中的困難,我從一個連格子都不會爬,音階都不會按的人,到現在已經可以彈個幾段,甚至簡單的歌也能來個一小曲,當我可以用雙手去彈奏我自己想要的聲音時,那種感動是無法言語的,就好像小時候騎腳踏車時,你從什麼都不會,再來要在旁邊裝輔助輪,到最後已經可以獨立一面,騎到任何想去的地方時,彷彿你的背後裝了翅膀,而你是靠自己的力量奮力遨翔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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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 我把人生最珍貴的第一次給了一個和我認識並不算很熟的女孩,至少小沁對我來說是這樣。
      那是我第一次陪女孩喝酒,而且是喝到亂七八糟,雖然亂七八糟的人是她而不是我,但我也承認,峰哥給我的保險套,讓我心裡的感覺也很亂七八糟。


      回想以前,過去的很多第一次,認真要說的話,可能三天三夜都說不完,就好像我第一次因為沒考一百分而被老師打手心時,因為他的第一次,讓我第一次會想對著他罵「幹」,雖然說那是種本能的情緒抒發,但從那之後,我卻像是上癮似的,再也改不掉我會罵髒話的習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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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每個人的生命中,都會存在一個天使,天使之所以存在的意義在於,為了生命中的那個人,當那人出現了,天使將會撇下純白的羽翼,飄然降臨於世,這一等一待之間,沒有誰能確定誰會是誰真正的,或者應該的那個人,我們所知道的,就只有緣分而已。


     媽的,這該死的緣分。


      對峰哥來說,小郁就像是他的天使,即使他屈於一個凡人,卻依然想守護她;對小郁而言,她男友就是生命中的那個人,也許不一定是歸人,但絕對是過客。峰哥之於小郁,小郁之於她男友;凡人之於天使,天使之於凡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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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 有很多事情總是沒來由的,就像寂寞一樣。


      沒有人能確定什麼是寂寞,又為什麼會寂寞,一但發生了,又該如何去排遣寂寞,或釋放寂寞,也許時間久了,會逐漸淡去,又或者會隨著時間的長遠,更加深刻。
      我跟峰哥相遇在高雄市鬧區的一家PUB,但是他沒有進去,只是一個人坐在外面,手中拿著一罐台灣啤酒,旁邊還有一堆的空罐子,看樣子喝的很多,但他遺傳到他老爸的體質,天生就是好酒量,也因為如此,他始終都喝不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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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  為什麼峰哥會出現在這裡,這是我當下腦子裡的疑惑。
     又為什麼他會是我朋友,在他當著其他人面前叫我名字時,這又是我腦中跑出的疑惑。
    他就像個變態一樣朝著台上的女主唱不斷吹口哨,台上的女主越唱越起勁,他的動作也越來越誇張,甚至不只是他,其他客人的舉動也和他不遑多讓,那簡直就像是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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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*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這就是改變的開始,一直到妳出現之後,
     這一切才開始有了意義,對於我的生命而言。
     沒有人知道誰會是誰的人,那個愛你的,或者你愛的人;還是不愛你的,以及你不愛的人。
     只是不斷的等待,不停的被等待,除了等待還是等待,
     我別無選擇,卻是唯一選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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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   吉他社是個很奇怪的地方,但奇怪的不是社團,而是人。
      就在我跟峰哥第一天到社團報到時,我們才知道,這根本不一樣。
      和我們所想的,完全不一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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