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我結束半天時間離開片場時,返家的路上生起一種悵然若失的寂寞感。
晚上接近六點多時,我跑到斗南屈臣氏晃了一下又出來,之後撐著雨傘在雨中走了一會,果然下雨會讓人想起也想通很多事情。
我從寫手變成編劇,又從編劇變回寫手,然後我突然想有個人抓來放在心裡頭,填個位置也好。
例如,當我覺得擁有且得到很多時,事實上我失去的也不少,且還更多。
因為總缺少未知的另一半,所以想這樣撐著傘,似乎比較自然。在走與不走之間總是陷於兩難,朦朧的一片蓋住散漫。那偌大的雨點造成我的蹣跚,可惜沒法靜心去欣賞這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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