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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約是二零一零年的十月,有個很想去完成某件事情的念頭在心裡由然興起,雖說歷來寫小說的習慣都是先在心中擬定草稿,而後慢慢醞釀,之後才是實體文字的出現,這次卻直接跳過草稿,也不用醞釀,就好像很久前就已經存在心裡的東西,只是這樣一口氣爆發出來這樣。要說時間很久,其實也還好,因為自己很清楚存在的東西是為什麼而存在的,就好比你吃很多東西,之後會拉很多一樣,這樣說可能太低俗了,但現階段我想不到其他東西了。

小說撰寫的十月,在往前推算點時間,也就是五月,我歷經了人生第二段感情,這段感情來的很快,去的更快,轉變速度就差不多像候選人的政見跳票一樣,然後這段感情維持沒多久時間,就結束了。若要問源由,其實有很多,只是當時我想到的只有滿肚子的髒話無處宣洩。那是我的第二段感情,然後也是我第一次被劈腿,有句話說的很好,第一次總是比較痛,我忘了我到底痛了多久,也不知道到底有多痛,只因為這痛處的程度我找不到單位好去衡量。

朋友阿修羅說我是個非常固執的傢伙,感情如此,生活也亦然,在我以為,我就當作這是我唯一好處吧。那件事情後,我渾渾噩噩的遊蕩了好幾個月,會用遊蕩來形容是因為當朋友看到我時,就好像看見幽靈在漂流一樣,那段時間在我眼睛所看的,心裡感受到的,只有灰色。那是種從彩色退變成黑白,又從黑白混合成的綜合體才有的顏色。即使我知道我是活的,一樣吃飯,一樣喝水,但我就是覺得少了點什麼,好比你心中的靈魂被抽走,而且這一抽走後就再也要不回了。就這樣過了好幾月之後,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要寫點什麼,就這樣打開電腦後很快的就寫出兩萬多字,而後不久網路有個活動邀約,叫什麼啥小來著的,就是要徵求小說,然後簽約變特約作家這樣,但前提是必須要有五萬字以上的底稿,當時沒想很多,之後又過了幾天,我迅速的寫了將近六萬字出來,至於最後結果,嗯嗯,因為理念不合,於是我又開始寫自己的小說了,當時是十二月底,剛好是聖誕節,於是我又度過了一次,一個人的聖誕節,當然後來的跨年我也是一個人過。

現在想想那感覺還是很難形容,你從原本的一個人,然後旁邊多了一個,變成兩個人,你們一起看電影、一起逛街、一起做很多「理所當然」的事情,正當你準備習慣兩個人的模式時,突然間那個人從你生命中離開了,因為他跑去跟另外「一個人」變成兩個人。雖然很難理解,但結論就是,我還是一個人。

當我用史上最快速的時間一直在飆字數時,突然有天我卻突然寫不出來,好像我忘了怎麼寫小說,從那天之後我就開始過著不務正業的生活了,民國一百年的元旦我跑到火車站做音樂表演,之後到今年四月的時間又接幾場小活動,在我先前寫的小說中有段話提到,「當音樂悄然停止,手中的吉他沒了聲音,我才發覺這首歌,演的竟是我自己。從前奏到副歌,起承到尾音,當指尖在弦間飄移,我放空了思緒,只想在意人群。」當我彈吉他時,別人聽到的可能只是一般的聲音,但在我心裡卻有很多五味雜陳的感覺,特別是彈到什麼關於情啊愛的之類音樂,我有種內心在滴血的感覺。

而後我的「不務正業」時間,小說字數依然卡在六萬字大關,再也無法突破了,在無法寫小說的這段時間,我跑去搞音樂,就這樣不小心寫了十一首歌,期間還有幸能跟某位神人作曲家合作,真讓我受寵若驚,這當中其中一首還是為了參加行政院的某項創作比賽而做的,雖然最後失敗了。一直到最近,我的不務正業結束之後,我又能開始繼續了,或許是心裡逐漸釋懷的關係,到今年五月就是一年了,趕在一週年前把小說寫好,也算是一種對自己的負責吧。當然關於小說真實性與否,還是照例不多做評論了,看者自由心證,寫者自有橫量。

當我小說寫完之後,我才驚覺,這部小說我竟然用了將近半年時間,雖然跟我自己愛拖的個性有關,然後寫完不久,朋友阿修羅也結束他的感情了。在道家理論中,萬物就是一個始末的關係,有開始才有結束,結束是為了下個開始,所以我的小說結束了,那下個開始呢?也許沒有人知道吧。

今年三月過後,我也都實歲二十二了,雖說每年我許的願望都是很芭樂,因為都逃不開什麼情啊愛的,但老天卻總是逆我而行,我常在想,會不會是我髒話罵太多的關係所以才這樣?如果是,那阿修羅的口業比我還深,為什麼他會過的比我好呢?

好啦,我承認這是屁話。

最後,就暫且休息一陣吧,還是繼續「不務正業」下去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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