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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可當那片浮萍,隨波逐流,或靜止不動。
當誰掀起了漣漪,揚起水渦。
我卻無所適從,讓水不斷從旁流過,
以為濕的該是表面,我ㄧ拍卻招不了什麼,即使根不蒂固,又該從何而走。
有時候我並不在意很多感覺,但說穿了,其實我比誰都在意,然後這一晃又好幾天,好幾月過去了,看著身旁的一個接著一個找到他們應該地方,即使不是永遠的歸處,但至少是暫且的落腳處,那感覺還是挺不錯的,至少你覺得,你是有個人在跟你一起努力的。
晚上來了兩個朋友,一個是帶閃光來找我的人,另個是帶著閃光的禮物給我的人,前者是無心,因為沒有什麼良心,只是帶來閃我,後者是有意,至少他還會帶閃光的黑糖糕給我吃。在我看來這兩個傢伙都有一個共同點,那就是他們心中都有個地方,不管是寬是大,是窄是小,但至少是給一個人留著的地方。
當我看到某朋友牽著他閃光的手時,其實那感覺是很複雜的,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原來他也有屬於他的那塊領域或者世界,然而我卻看不見;當朋友問起我的感情現況時,那更不是五味雜陳而已。
我只是笑了笑而已,然後又在他們面言撐起我以為的我。
朋友總是比我還急,因為他們總以為我不急,但即使我比高鐵還急,又能怎樣?不管怎樣高速行駛都是在單行道上,繞的還是整個台灣,然後一圈又一圈。
以為找到了站停下來時,才發覺站上卻空無一人,於是我又繼續行駛,一站又一站的。
也許是我想太多了,,所以還是繼續行駛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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