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葛瑞(Gray),目前是攝影師跟影音工作者, 歡迎來走走看看。

目前分類:平行的背影 (3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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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最近在忙的事情,我打算用大約半個月時間去拍部很短很短的片子,雖然很短,但該有的感情,我還是希望保留著,劇情目前是暫定的,跟我的同名小說"平行的背影"相似,但有做點小修改。

圖片人物則是這次擔綱本片的女主角,就姑且叫她女孩吧,拍攝時間近期就會開工了,雖然我沒有很屌的設備,很屌的人才,但我有屌到爆炸的精神,和屌到不能在屌的女主角,還有隨時可以爆發的小宇宙。

以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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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我記得她是個很喜歡看天空的女孩。
   「天空是無限的,每當我心情不好時,我都會這樣仰望著,就這樣隨著時間慢情緒慢慢淡去。」她這麼說過。
   「所以說,當妳看天空時,就表示心情不好囉?」我問。
   「這個問題的答案,天空會告訴你的。」
    同樣的問題在她身上似乎總是充滿著意義,但同樣的問題套在其他地方卻顯的像是浪費生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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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就像是見到老朋友一樣的感覺,當我看到她時有種莫名的思緒湧上心頭,她就站在我家外面,而她見到我時心情似乎沒什麼多大起伏,只是給了我一個很淺的微笑。
    對,就像遇到老朋友一樣。
    我不會去想她到底是怎麼出現在這,又是為什麼來這的,因為當事情發生時,你想太多的問題都沒用,因為真正需要的並不是釐清問題的發生,而是該想怎樣解決。
   「好久不見。」這是她說的第一句話。
    一句經常聽到的話,現在聽來卻格外有感覺,是阿,真的是好久不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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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我在網咖度過了讓人很要命那六小時的時間,對於我這種不熱衷遊戲的人而言,這六小時就像六天一樣的漫長,即使我已經很累了,但網咖那種環境是眾所皆知的,前後的時間我換了數種姿勢試圖讓自己好睡一點,然後就這樣翻阿翻的就天亮了,然後時間就被我耗光了。

 時間是早上八點多,先到附近的超商給自己一罐咖啡,之後搭公車轉往客運站,這當中時間又過了一小時,當我到客運站時已經是九點多的事情,班次時間是九點五十分往雲林的車,從售票員手中接過票時我突然有種很深的失落感,就像我已經失去了什麼在也無法挽回一樣。

 我下意識的拿出手機看了一下,這才想起我手機已經沒電的事情,當車發動時,只是一種寂寞感湧上心頭,而後伴隨著離我越來越遠的台北市消去,而逐漸消逝。

 當城市逐漸遠離,也象徵著我跟她也拉長的距離,然後越來越長,直到視線開始模糊了我的焦距,直到我再也看不見妳。

 再也,看不見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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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隔著一個肩膀的距離,這樣的寬度不算太近,燈光下的我們影子有些搖曳,就像水面起了漣漪,
踩著朦朧的影,以為是平行,一個不經意,我打翻回憶,散開愛情。
於是遇見了妳。
 要遇見一個人需要的是緣分,就像倚賴信仰的神;
要能懂愛情必需擁有天分,可若是神或許也不能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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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午夜的台北街頭總是容易讓人感到寂寞,只剩下一些寂寥可數的人蹣跚走過,我們走過的路不算長,算起來還不夠繞完整個西門町,但我們的記憶卻很滿,滿到足夠將其中一人給淹沒。
    當她問我是否要送我去搭車時,我搖了下頭回絕,就趁這次我想好好看看這陌生的台北難得的安靜,我的手機螢幕顯示的時間剛過十二點,統聯客運也早休息了,公車更是沒了班次,我心中沒有想像中痛苦,在我知道她身旁多個人,而那人不是我時,心底的失落更勝以為該有的難過,只是這失落沒多久便消散在空氣中了。
    「這是意料之中的,不是嗎?」我心中給了自己這樣一句話。
    「一起走段路吧。」她笑著跟我說,那表情就好像回到以前的她一樣。
    我們之間隔了三年時間,而現在中間相距大約一公尺的距離,她在我的右邊,而我在她左邊,十二點剛過,表示又過了一天,然後又來到新的一天,我們告別了午夜,時間來到凌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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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並不是很懂她的意思,就像她說我已經改變了一樣。
    當我覺得我還是以前的我時,原來她早已看不到我,因為我已經不是她所以為的那個我;而當我認為她還是以前她時,我才知道她的背影已經模糊到我看不見,原來她早不是我認識的她了。
    世上唯一的不變,就是改變。
    不論何時,這都是永遠的理論。
   「在這裡每天都有不同的人出入,有人的地方就會有交集,有交集就會有故事,而故事也許會留下為人記得,又或許就這樣消散在穿梭的人群中,這樣看似多變的小型社會裡,其實是個不變的規律,那就是改變,無時無刻,隨時隨地的。」我們坐在西門町一間冰店她很專心的跟我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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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 我一口氣喝完桌上的水,這動作讓陳亦鈴顯的有點驚訝。
    「你很渴嗎?」
    「不,只是在想一些事情。」
    「他在想為什麼妳會住在我宿舍的事情。」旁邊的男人從拿了兩罐啤酒過來,他看了我一下,可我搖頭拒絕。
    「因為我把房子租給她,就是這麼簡單。」男人喝了一口啤酒,一副很滿足的樣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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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回憶之所以讓人回憶的原因在於,那是真實的發生過,不論過了多久,夜深人靜時總會想起什麼。當一種無法抹滅的質量在心底醞釀時,那麼就是回憶了。
    我回憶妳在我的過去,我回憶妳的過去;過去的回憶活著妳,過去的我總回憶著妳。
    那通電話我以為會聊很久,沒想到前後只聊了約十分鐘,而且還是我先掛電話,對於另一頭的她讓我激起很久不再的感覺,當她叫我名字時,會讓我想起我們還是跟以前一樣,那時我還沒上五專,而她也還沒上高中。
    我們,都還沒改變。
    這次的台北行在我堅持之下我決定一個人去,雖然黑肉總是有話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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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當春至夏盡秋去冬來,我走過無盡的季節變遷,這時間一走就是三年,因為妳離開了三年。

     節氣變換猶如人的生老病死之於喜怒哀樂,這無常之間向來不是誰能決定。

     冬寒徹骨總是會春天,我如此相信著,因為我只能這麼的相信著。

     而妳出現了,只是這一切也不一樣了。

     思念無法承載過往,我早沒有多餘的器量,我將回憶放在何方,當妳身在何方,然而我卻不見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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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當我醒過來時已經是隔天中午的事情了,明明是她喝醉酒,最後卻是我昏睡不醒,而在我起來時,她卻已不見蹤影,什麼都沒留下,只在桌上放了一張紙條。 
    「昨天的我需要你,於是我想這樣的擁有你,因為你,我被賦予了靈魂;卻也因為你,我失去了靈魂。」
     那張紙的內容寫的很簡短,只有幾句話和幾個符號,但字裡行間卻充滿了攻擊性,每看一字就衝擊一次心裡,每看一句就衝擊一次靈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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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命運總是如此,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生,可一旦發生了你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結束,就像她跟我,還有我跟她一樣。
    時間真的是會改變一切最好的操弄,這點用在我跟簡詡瀅身上是在適合不過了,即使我們並沒有什麼口頭承諾或約定,但無形間好像已經決定了什麼。
    在旁人眼裡,我們就像是對情侶,因為我們會一起逛街,會一起散步,偶爾看電影時她會靠在我身上,這即使這樣,我們是嗎?
    不,我不是。
   「我不能對不起陳亦鈴。」當這類情形發生時我的心中就會跑出這念頭,可事實上我還是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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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「你是怎麼知道她的?」對於我的回答她很好奇。
   「我剛說了,我是她朋友。」
   「什麼樣的朋友?」
   「一個有點好,又不算太好的朋友。」
   「這是什麼答案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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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阿里山的新年總是擠滿了人,因為大家會來這的目的都只有一個,那就是看日出。
   我們可以徹夜狂歡直到天亮都不睡覺,為了就是看今年的第一道日出,我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多久沒看日出了,又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像現在看日出,即使知道自己有很多時間,一年有三百六十次的日出等我去看,但真正能好好靜下來看的次數也許十根手指都算的出來。
  「阿傑,新年有什麼願望嗎?」她問。
  「希望每個人都能幸福吧。」我說了一個很平庸的答案。
  「想不到你的願望這麼偉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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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我非常能夠體會什麼叫做「繼承」這個意思,當我騎著用迪爵換來的KTR時,那感覺真的就像老闆說的,有種莫名的感動湧上心頭,當你抓著離合器每進一檔,速度更快一點時,你都會像個充滿好奇心的小孩挖到寶一樣的雀躍興奮,是阿是阿,用迪爵換來的如果還不好騎,那間機車行也該被我砸了。
    當全世界在倒數如果跟今年說再見時,我則在想要如何才能跟另個女孩再見,因為已經好久不見了,所以才想再見一面。我們約好了跨年那天上阿里山慶祝,去看明年的第一道日出,這個我們是我跟黑肉、小純、小芸,還有簡詡瀅,但事實上則是一大群人的聚會,加上我們在內一共十個,
    最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對於那晚的事情,她就像是完全沒發生過一樣,我們還是原本的我們,而她一樣讓我載著,安靜的坐在我後面,只是沒有了迪爵,換來了一部KTR,因為後座較窄的關係,一路上她總是小心翼翼的抓著我的衣服,用某種意義來說,這該算世界上最近的距離,只是我跟她的心應該是最遠的交距。
    才多久不見而已,小純已經交了一個男朋友,當她帶著她男朋友到場時,我有一種分不清這世上所謂的價值觀感是什麼的感覺。
    她男朋友很胖,胖到讓我們覺得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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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 我突然覺得學校太大是件很該死的事,從舞會的活動中心走到大門我放車子的地方約莫一公里,這距離不算長,只是現在的我卻覺得好遠,真的好遠。
    路上的燈光點起黃色的霓虹,這樣的黃色晃影在黑夜中顯的特別醒目,要照出一個人的孤單也特別醒目。
    我的步伐不算快,反而有點蹣跚,即使我已經離開了,可我卻還停留在剛才,當我殘忍的說出抱歉時。
   「我想,這樣對誰都好吧。」我心中給了自己這麼一個答案。
   「現在的她,正在難過吧。」當我離開時我才想起那個被我傷害的女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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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「我覺得你似乎有心事。」她輕摟著我腰,動作很慢條斯理的跳著。
   「老實說,這是我第一次跟女生跳舞。」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,但其實重點是她今天的打扮讓我想專心都很困難,一身粉紅色的小禮服穿在她身上,簡直就像專門為她設計的一樣,當下我有股衝動很想知道這件禮服到底是誰設計的,真是他媽的有夠好看。
    這件禮服還有個重點,那就是前面是低胸而後面是簍空的,因此當她摟著我時,我其實不知道手該放哪,還有不知道眼睛該看哪。
    我承認只要是男人看到今天的她絕對會有衝動,所幸當下的我按下來了,只是之後就不知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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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如果可以,我希望這一切不要有所改變,我還是本來的我,而我們還是本來的我們。
    如果可以,我希望這一切可以回到從前,我所給遺忘的我,而我們依然存在的我們。
    有好長一段時間,我已經看不到自己且找不到自己了,那段時間真的很長,長到我看不到盡頭,因為我把曾經的自己遺落在那盡頭。
   「活著跟死了有什麼差別?」我問了一個讓我覺得很深奧的難題。
   「活著會呼吸,死了不會。」黑肉一派輕鬆的回答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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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「怎樣的愛才算是愛?」這是個即使世界末日都未必能找到答案的問題,正確來說是這問題的產生其實不算是問題,而是人。
   「怎樣的愛才算是愛呢?」關於這疑問我一直很想問以前的她,那個叫做陳亦鈴的人。
    從小到大看過身邊不少朋友總是扮演被告白的角色,那感覺其實很難體會,在當下的我是很羨慕的,一直到自己真正遇到時,我才發覺原來施予和承受之間的關係是如此難解,就像解一個數學的多元幾次方程式一樣。
    我想,即使是再偉大或者在厲害的數學家都未必解的出來吧。
    施予和承受之間向來得不到平衡,假設我今天給你十分,你卻不一定能夠全然承受,就算承受了,也未必是你想到的那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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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*這一路上我不知道走了多久,只知道我還不到盡頭,卻覺得在退後。
    「一起走好嗎?」曾經我想過會有那麼一個妳出現把我叫住,那我願意放下一切跟妳走。
    曾經有過那樣的一個妳,決定我們的是一個相遇,決定我們的卻也是分離。
    曾經我在等待另外的妳,然而這中間需要點命運,才能決定我們的契機。
    人生就像是個完整的版圖,需要無數的小碎片才能組成,而這碎片叫做「過程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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